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以程彦卿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我死后,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芝芝葡萄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一个月前,周以程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彦卿突然从国外回来了。一同带回来的,还有她身患绝症的消息。接到电话那一刻,周以程头也不回地就跑了。丢下我一个人在婚纱店,进退两难。后来,我在布置婚房时被倒下来的花架砸伤了腿。我哭着给周以程打电话,让他回来陪我。他却说彦卿正在做检查,不能扔下她不管。“那我呢?我才是你老婆,我受伤了,你连看也不来看一眼吗?!”“江遇晚,你懂事一点好不好?彦卿是我亲妹妹一般的人,她如今患了绝症,你却还要为这么点事争风吃醋!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,我便要好好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了。”周以程说得郑重其事,却不等我分辨,就直接挂断了。电话那端“嘟,嘟…”的声音还在回响,我摸了摸打着石膏的腿。在眼泪落下来之前,我拼命安慰自己:以程说得...
《我死后,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 全集》精彩片段
一个月前,周以程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彦卿突然从国外回来了。
一同带回来的,还有她身患绝症的消息。
接到电话那一刻,周以程头也不回地就跑了。
丢下我一个人在婚纱店,进退两难。
后来,我在布置婚房时被倒下来的花架砸伤了腿。
我哭着给周以程打电话,让他回来陪我。
他却说彦卿正在做检查,不能扔下她不管。
“那我呢?我才是你老婆,我受伤了,你连看也不来看一眼吗?!”
“江遇晚,你懂事一点好不好?
彦卿是我亲妹妹一般的人,她如今患了绝症,你却还要为这么点事争风吃醋!
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,我便要好好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了。”
周以程说得郑重其事,却不等我分辨,就直接挂断了。
电话那端“嘟,嘟…”的声音还在回响,我摸了摸打着石膏的腿。
在眼泪落下来之前,我拼命安慰自己:
以程说得对,脚伤了哪有命没了重要。
别哭。
周以程虽然在电话里与我置了气,第二天却还是回来了。
只是在他开门的一瞬间,我不熟练地拄着拐杖去倒水,结果水洒了一地不说,人也摔得人仰马翻。
周以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,眼底的心疼是真的。
“怎会伤得这么严重?我以为你只是扭到了脚而已。”
他将我抱回床上,话语间满是担忧。
“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,怎么让人放心得下啊。”
“我没事的以程,医生说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,在我们婚礼之前肯定能好起来!”
在我说到婚礼时,我发现周以程的目光明显闪躲了。
“怎么了,以程?”
他沉默了半晌,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开了口。
“遇晚,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。
阿卿她已经时日不多了,她最后的心愿便是能当一次新娘,她在国内无亲无故的,只有我这个哥哥。
所以,你能不能......把这场婚礼先让给她?
等她走了以后,我一定重新为了补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!”
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。
“你是说,把婚礼让给她,还是把你让给她?
周以程,你当我是什么?”
周以程见我语气不善,有些急了。
“又不是不和你结婚,只是帮妹妹完成临死前最后的心愿而已。
你这都不肯吗?你未免也太过小气了!”
为了这场婚礼,我整整筹备了三个月。
在他陪着彦卿的这些日子里,我一个人扛起了所有婚礼的事。
如今连婚纱都定好了,他却让我把婚礼和新郞统统拱手让人。
这天下,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?
我与周以程为此吵得不可开交。
还未争辩出个结果,门铃却突然响了。
我气鼓鼓地拄着拐杖去开门。
周以程上前扶我,却被我一把甩开。
打开门一看,门后竟是彦卿。
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言辞恳切:
“晚姐姐,你别和程哥哥吵架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
如果不是我要死了,程哥哥定不会让你受这般委屈的。”
说罢,竟直接跪了下来。
周以程一看彦卿这般,红着眼冲到我面前。
“你满意了吧!让一个病人向你下跪认错,你就高兴了吗?
没想到你不止小肚鸡肠,心思还这么恶毒,我真心瞧不起你!
走,彦卿,我们不求她。”
说罢,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彦卿转身就走。
头也没回,像是笃定了我会亦如过去的五年般顺从于他。
留下我呆愣在原地。
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,就被打上了毒妇的标签。
从那日起,他便彻底抛下了婚礼的事,没日没夜的陪着彦卿四处求医。
只留我一个人筹备婚礼。
可是后来,他突然又对婚礼变得格外上心。
不仅不让我再管宴请宾客的事,就连婚房也不用我去布置。
“你现在的任务,就是好好休息、美容,只乖乖等着那一天做最美的新娘就好啦!”
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。
我试探地问他,彦卿的病怎么样了?
他却说,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婚礼,其他事之后再说吧。
明明周以程说得情真意切,我却总是惴惴不安。
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切。
我尽可能的说服自己,把内心的不安当成了婚前焦虑症。
直到婚礼前一天,我突然接到婚纱店的电话。
“江小姐,您的婚纱已经按您的尺寸改好了,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取一下?”
可是我并没有预定过改过婚纱的尺寸。
我疑惑着与店员核对了一遍,名字、电话都是我的。
但尺寸却不是我的。
店员信誓旦旦地说,是周先生给他们的尺寸。
我刚想打电话询问周以程,他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进来。
“以程,我有事要问你,我的婚纱......”
“遇晚,你现在赶紧来一趟滨江路28号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滨江路28号,便成了我的埋骨之地。
站在门口,望着门头上造型可怖的“密室逃脱”字样,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以程,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?你知道我不敢呆在密闭空间里的。”
“遇晚,我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。相信我,别怕。”
只因他这句“相信我”,我便咬紧了牙关跟他走进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。
从此便长埋在了那砖墙之下。
一想到这里,我就恨得牙痒痒。
看着在彦卿身边熟睡的周以程,
我想要去他的梦里,问一问他究竟为何要对我如此狠心。
想要掐着他的脖子,让他感受一下生命渐渐逝去的痛楚。
可是,我却什么也做不到。
我无力的瘫在一旁,周以程却突然起了身。
他似乎有什么放心不下一般,悄悄穿好衣服,趁着彦卿还在熟睡便出了门。
我一路跟着他,见他一路都在打电话。
可是他所拨打的电话却始终“暂时无法接通。”
“你到底去哪儿了?”
“应该没事吧?应该没事的。”
周以程在深夜的街头自问自答着的模样,倒是比我更像个鬼。
当他终于打开我家大门时,赫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。
看桌上的灰尘,似是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是啊,怎么会这样?
明明一个月前,你才在这里牵着彦卿的手弃我而去。
如今,你口中的毒妇已死,你可还满意?
周以程颓然地坐在那落满灰尘的沙发上。
抱着头半天没有动静。
我想让他滚出我的屋子,免得脏了我的家。
哪怕我再也回不去了。
可是我拼命折腾了半天,却始终不能动他分毫。
我不明白他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究竟想要装给谁看。
这一夜,好像特别的长。
只是从未在夜里垂泪过的人,永远不会懂夜有多漫长。
直到天边微微泛白,他才终于起身离去。
他回到我花了一年时间才装修好的新房里,里面躺着他心尖尖上的人。
他颇有耐心地为彦卿做好了早餐,依然是我最喜欢吃的溏心蛋。
彦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周以程的照顾,却没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。
连我都看出来了。
“阿卿,你那开密室的朋友是怎么回事?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。”
“是吗?我试试看。”
彦卿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,才皱着眉说:
“我一时也找不到他们了,不过程哥哥你别急,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晚姐姐的。”
彦卿说得真真切切,周以程感激涕零。
他们这般默契的恩爱模样,倒衬得好像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幸福的第三者了。
之后的日子里,周以程一边找我,却又一边与彦卿扮演着恩爱夫妻。
我几次想要弄出些动静,试图提醒周以程我的死讯。
可是却始终没有半点作用。
直到,我被人凌辱的片段传遍了全网。
周以程彻底慌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周以程双眼通红,一把抓过彦卿正在吃早餐的手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!我们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程哥哥,你弄疼我了!”
彦卿红着眼眶,满脸委屈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不是程哥哥你一直在和他们联系吗?”
“可那些人是你的朋友!是你说他们保证会照看好遇晚的,现在人不仅失踪了,还被......我不问你问谁?”
周以程突然有些哽咽,一想到那些视频里我那凄惨的模样,他的心就狠狠地揪了起来。
我也是第一次以第三视角看到了自己的遭遇。
竟是如此惨烈,如此凄厉。
周以程手机里的视频一遍遍播放着,那恐怖的一切仿佛又一次次地在我身上重演。
那凌迟般的疼痛,让我终于知晓,原来灵魂也是会痛的。
看着满脸无辜的彦卿,周以程第一次对她起了疑。
“阿卿,你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你做的?”
彦卿一听,便立刻红了眼眶。
“程哥哥,我没有!你怎能这样怀疑我?
难道我在你心里,就是这般恶毒的人吗?
而且,我,我还有了你的孩子。”
“什么?!怎么会这样,那遇晚怎么办?”
看着周以程震惊的模样,要不是灵魂没有声音,我的笑声恐怕会响彻云霄。
自己睡的人,自己心里还没有点数吗?
“是我对不起晚姐姐,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,孩子生下来也是受罪,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,把你还给晚姐姐!”
彦卿哭着冲向大门口,却毫不意外的被周以程抱住了。
“别说傻话了,将来若是你走了,我相信遇晚定会将你的孩子当亲生孩子般疼爱的。”
两人相拥而泣,好不悲切。
可我分明看到了抱着周以程的彦卿眼底不加修饰的恶意。
“江遇晚你这个贱人,死了也让我不能安生。
早知道就应该把你切碎了喂狗才是!”
不知道为何,我竟然在这一刻听到了她的心声。
婚礼前一天,周以程突然拉着我去玩密室逃脱。
他明知我有幽闭恐惧症,却在进入密室后就失去了踪影。
我在密室内被一群人轮番凌辱致死。
周以程却在第二日携手彦卿步入婚礼殿堂。
“阿卿,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,希望你不会再有遗憾。”
“当然了,程哥哥,我死前最后一个心愿,便是能与你在海边看一次日落。”
周以程二话不说就带着彦卿飞往马尔代夫浪漫蜜月。
待他再回来时,终于想起还囚困于密室的我。
等待他的,却只剩一具腐烂的尸体。
在我被周以程骗进密室那天,幽闭恐惧症让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
再次醒来时,七八个彪形大汉趴在我身上,对我肆意凌辱。
我拼命哭喊,他们却淫笑着说,
“这是密室,就算你叫破了天也没人能听见。”
我拼尽全力去反抗、去撕扯,
也试过撕心裂肺地求救。
可我的挣扎求生却成了他们的兴奋剂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他们好像不会累一般。
直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渐渐失去了意识,身下鲜血汩汩。
“我怀孕了,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。”
拼尽全力,我说出了此生最后一句话后,便再也没有了知觉。
在绝望的最后一刻,我终于脱离了那具残破的躯体。
望着满身脏污不堪的自己,和地上触目惊心的血红,我却惊讶的发现,原来灵魂是没有眼泪的。
我被折磨得不似人形,然而他们却将我残破的身子折得歪七扭八。
装进一个巨大的塑胶袋后,把我砌进了墙里。
密室很快恢复了营业,
就像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。
我却像带着某种羁绊一般,被牢牢束缚在了周以程身边。
于是,我看见彦卿穿着我选的婚纱,手拿我挑的捧花,挽着我的男人。
与周以程携手走进了我亲自定下的礼堂。
明明这一切,都是我的!
我愤怒地冲到她面前,想要狠狠给她一耳光。
而那高高举起地手,却在落下时从她脸上直直穿了过去。
那一刻我才知道,束手无策的感觉是多么无助。
我只能被拘在他们身边,看着他们扮演一对幸福的夫妻。
除此之外,我什么也做不到。
我就这样看着他们,在所有宾客的祝福声中完成婚礼,
看着周以程假戏真做睡了彦卿,
还看着他们在海边幸福蜜月,躺在我定的酒店里夜夜温存,整整一个月。
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蜜月结束,周以程刚下飞机就给密室打去了电话。
“江遇晚没事吧?”
“放心吧周总,江小姐早就自己逃出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周以程暗暗松了口气。
旋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他是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的。
在密闭黑暗的空间里别说逃跑了,就连独立行走都做不到。
似是看出了周以程的担忧,彦卿在一旁很是懂事地向他道歉:
“程哥哥,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那么担心晚姐姐,你快去找她吧。”
周以程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彦卿,似乎纠结了半天,才终于道:
“算了,她都逃出去了,必定没什么大碍,我之后再去找她解释吧。
乖,你不能累着,我先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他满眼的歉疚与疼惜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我哪里逃得出去,我早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。
倒是彦卿,被蜜月滋养得幸福红润,一点也不像绝症病人了。
可是明明,就在我拒绝把婚礼让给彦卿的那一天,
周以程泪眼婆娑地跟我说,她已经命不久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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