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荼靡开尽爱成灰乔曦念贺屿深全文小说

抹茶奶绿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晚上七点,生日宴正式开始。看着贺屿深牵着沈苑,在人群中迎来送往、谈笑风生,坐在角落的乔曦念面色始终平淡。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参加了换妻游戏,纷纷阴阳怪气起来。“有些人做了三年的贺夫人,贺总却正眼都没看过,看看人家沈小姐,才十来天就哄着贺总心花怒放,怕不是马上就要取而代之了!”“贺总怎么可能喜欢害死他亲妹妹的女人呢?只怕是恨不得把她送进监狱里吧!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是为了方便报复嘛,现在像个玩物一样被送来送去,连坐台小姐都不如咯!”这样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,过去三年里,乔曦念已经听过太多次了。而听到这些话的沈苑得意极了,端着酒杯走了过来。“作为真正的贺夫人,乔小姐只能站在角落,肯定很失落吧。不过也没办法,屿深非说我才是他的妻子,要我陪他庆生...

主角:乔曦念贺屿深   更新:2025-03-22 10:0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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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曦念贺屿深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荼靡开尽爱成灰乔曦念贺屿深全文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抹茶奶绿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晚上七点,生日宴正式开始。看着贺屿深牵着沈苑,在人群中迎来送往、谈笑风生,坐在角落的乔曦念面色始终平淡。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参加了换妻游戏,纷纷阴阳怪气起来。“有些人做了三年的贺夫人,贺总却正眼都没看过,看看人家沈小姐,才十来天就哄着贺总心花怒放,怕不是马上就要取而代之了!”“贺总怎么可能喜欢害死他亲妹妹的女人呢?只怕是恨不得把她送进监狱里吧!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是为了方便报复嘛,现在像个玩物一样被送来送去,连坐台小姐都不如咯!”这样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,过去三年里,乔曦念已经听过太多次了。而听到这些话的沈苑得意极了,端着酒杯走了过来。“作为真正的贺夫人,乔小姐只能站在角落,肯定很失落吧。不过也没办法,屿深非说我才是他的妻子,要我陪他庆生...

《荼靡开尽爱成灰乔曦念贺屿深全文小说》精彩片段


晚上七点,生日宴正式开始。
看着贺屿深牵着沈苑,在人群中迎来送往、谈笑风生,坐在角落的乔曦念面色始终平淡。
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参加了换妻游戏,纷纷阴阳怪气起来。
“有些人做了三年的贺夫人,贺总却正眼都没看过,看看人家沈小姐,才十来天就哄着贺总心花怒放,怕不是马上就要取而代之了!”
“贺总怎么可能喜欢害死他亲妹妹的女人呢?只怕是恨不得把她送进监狱里吧!留她在身边不过就是为了方便报复嘛,现在像个玩物一样被送来送去,连坐台小姐都不如咯!”
这样明目张胆的冷嘲热讽,过去三年里,乔曦念已经听过太多次了。
而听到这些话的沈苑得意极了,端着酒杯走了过来。
“作为真正的贺夫人,乔小姐只能站在角落,肯定很失落吧。不过也没办法,屿深非说我才是他的妻子,要我陪他庆生,还特意给我定制了一整套礼服珠宝,说这样才符合贺氏集团总裁夫人的身份。”
看着她满身璀璨炫目的钻石耳环、项链、吊坠,乔曦念心中毫无波动。
“很适合你。”
说完她提步想去卫生间,却被沈苑踩住裙角,身形一歪就摔倒在地。
杯子里的果汁全泼在沈苑裙子上,碎掉的玻璃杯扎进她的掌心,痛得她闷哼了一声。
周围人都偷笑起来,沈苑也忍俊不禁。
可看到闻声而来的贺屿深后,她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,“屿深,乔小姐不小心把你送给我的裙子弄脏了,怎么办啊?”
贺屿深随意瞥了一眼,声音冷淡,“那就罚她把这些酒全部喝光,给你赔罪。”
乔曦念忍着痛抬头,看着那一桌几十杯伏尔加,面色倏地变得惨白,“你明明知道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酒精过敏,但是你弄脏了我妻子的礼服,破坏了我妻子的好心情,不该赔礼道歉吗?”
贺屿深打断了她的话,周围的宾客也露出不屑的神色。
“她肯定是嫉妒沈小姐抢走了她的位置,故意这样做的,就为了吸引贺总的注意力。”
“像她这种泯灭良知的杀人犯,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道歉啊?要我看直接灌下去得了,也算是她罪有应得!”
听着这些议论,贺屿深的脸色愈发阴沉,目光如利剑般扫向她。
“我给你十秒钟,是自己喝,还是我叫人来请你喝,你自己选!”
“十、九、八……”
乔曦念知道,他说得出就做得到。
所以没等到倒计时结束,她就强撑着站了起来,端起了一杯烈酒,仰头倒进嘴里。
辛辣苦涩的酒液一进入身体,就引发了一阵强烈的不适感,让她止不住地想吐。
但她忍住了,又端起一杯。
酒精很快起了作用,她全身皮肤都变得通红,脸也肿胀起来,冒出密密麻麻的红疹子。
胃里翻江倒海的,哪怕难受到了极致,她也没有求饶过一次。
直到喝完最后一杯,她砸碎了酒杯,跌跌撞撞地想要转身离开。
沈苑却故作失态地尖叫起来。
“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,肯定是刚刚被她偷走了,难怪她刚刚故意往我身边扑呢!”


一时间,整个大厅都骚动了起来。
沈苑哭得稀里哗啦的,拉着贺屿深要他帮忙搜出来。
他铁青着脸,看向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乔曦念,一言未发。
人声鼎沸之际,姗姗来迟的贺父贺母拨开人群走了进来,看着眼前这个害死他们亲生女儿的人,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既然她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们贺家的东西,那就把她全身扒光,让她把东西还回来!”
这话一出来,全场宾客都鼓掌喝彩,沈苑也面露喜色,催着保镖动手。
眼看着三五个大汉开始扯乔曦念身上的裙子,沉默许久的贺屿深终于忍不住了,厉声叫停。
“够了!”
下一秒,全场陷入了死寂。
贺父贺母脸上露出震惊神色,黑着脸看过来,语气痛心无比。
“你叫停是什么意思?屿深,你不肯和她离婚说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,我们信了,可你别告诉我们,你还喜欢她!你别忘了,倾倾就是她害死的!”
“你如果对这种女人心怀仁慈,你妹妹在天上看见了,得有多寒心啊!”
贺父贺母近乎哭喊的指责,像两道利刃般刺中了贺屿深心中隐痛。
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水火交融,沸腾不止。
一个要他就此收手,不要再错下去,一个说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,不能姑息。
他被这两道魔咒一般的声音折磨着,只觉得脑子快要炸裂开了。
理智彻底失控前,他猛地握紧拳头,刚要开口,头顶突然落下一片黑影。
他抬起头,就看见吊灯松动,直直冲着他砸了下来。
周围所有人都尖叫着散开了,只有他怔在了原地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人影忽然冲了过来,将他撞开了。
他摔倒在地上,茫然地抬起头,就看见被吊灯砸得头破血流的乔曦念。
她倒在血泊里,白裙被染得猩红,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着。
脸上的醉意已经被无尽的痛苦所侵占,瞳孔也逐渐溃散。
看到这一幕,贺屿深脑子里轰隆一声,当场石化。
现场的宾客们却鼓起了掌,拍手称快,都在说她活该。
贺父贺母也露出了大快人心的笑脸,语气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畅意。
“老天有眼,终于让这种恶毒的女人遭受了应有的报应!”
“都不许打120!今天她就算死在这里,那也是她活该!”
迷迷糊糊间,乔曦念听到这些话,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万念俱灰。
她嘴唇翕合着,想把车祸的真相说出来。
可那微弱的声音很快就被经久不息的掌声盖了过去。
四周的人如潮水般退去,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昏沉,却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始终定格在她身上。
她费力撑开眼,想看看那个人是谁。
却只看到了贺屿深搂着沈苑离开的背影。
恍然间,她想起六年前,她被一群混混堵在巷子里。
是贺屿深不要命地冲进来救下了她,自己却中了三刀进了ICU。
曾经那个愿意为了她拼命的人,终究是再寻不回来。
眼中的泪水怆然落下,滴进血液里,融为一体。
昏死之前,乔曦念用尽最后的力气,说出了心底的那句话。
“贺屿深,从今以后,我们两不相欠……”


一阵难以忍受的烧灼痛感拉扯着神经,将乔曦念唤醒了。
她睁开眼,看着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,惨白的脸皱成一团。
护士进来查房,一边换药一边叮嘱,“你伤得比较严重,你老公呢?叫他来医院陪护。”
乔曦念心脏又是一痛,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,气若游丝,“我没结婚,没有老公。”
砰地一声,病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了。
“我也没有你这种妻子!”
闻声望去,乔曦念就看见沉着脸的贺屿深,和身后跟着的可怜兮兮的沈苑。
她猜到了应该是沈苑说了些什么,才惹得他大动肝火。
而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贺屿深冷眼看过来,语气冰冷至极,“苑苑哪儿得罪你了?你打她就算了,居然还想放火烧死她!”
乔曦念眼里涌起难以置信的神色,飞速组织着语言,想证明是沈苑在颠倒黑白。
“是她无缘无故闯进花房毁了很多花,我让她停手她不肯罢休,我才动手的,那把火也是她放的。”
“还在撒谎!她和你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挑衅你?倒是你,嫉妒她抢了你的位置,所以恼羞成怒,想害死她!”
看到他铁青着脸厉声斥责的模样,乔曦念心中刺痛不已
“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毫无人性、心狠手辣的人吗?你宁愿相信她的一面之词,也不愿意去调出花房的监控看看吗?”
贺屿深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,“现在沈苑才是我妻子,我为什么要怀疑她,而要相信一个害死我亲妹妹,有犯罪前科的人?”
一字一句像利刃般割开了乔曦念的心,剜下筋骨血肉,让她痛不欲生。
她用力抓紧了床单,指节泛白,嘴唇轻颤着,语气里满是悲痛。
“当年那场车祸,只是一场意外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倾倾能活下来,如果一切能重来,我宁愿自己坐上副驾驶位,替她承受这一切!我没有害过任何人,从前没有,现在更不可能!”
在一起这么多年,贺屿深第一次看到乔曦念露出这么痛苦而绝望的情绪。
一时间,他也怔住了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但许久后,他还是冷着脸,直接叫来了保镖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想替倾倾死,不还是活得好好的?你现在就去九华寺,为你犯下的错赎罪!”
几个保镖得到吩咐,扣住她就押上了车。
乔曦念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,渗出的血把纱布都染红了。
她闭着眼靠在车窗上,失去辩驳和反抗的余力了。
等到了山脚下,贺屿深按着她跪下来,“一共999台阶,我要你一步一叩跪到山顶,为倾倾求一盏安魂灯!”
乔曦念抬起那双通红的眼,看着那隐没于云巅的寺庙,没有再反抗。
她重重磕下第一个头。
只要倾倾的魂魄真的能得到安息。
那么就算跪下一千次,磕到头破血流。
她也心甘情愿。


从清晨跪到深夜,乔曦念终于跪到了山顶。
额头、膝盖都被石阶磨出了深深的伤口,隐约能看见森然白骨。
她痛到意识都不清了,还强撑着走到了大殿里,面向神佛叩拜,语不成调。
“倾倾,望你灵魂,此后永安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最后一口气也耗尽了,一头栽倒在地上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昏昏沉沉间,乔曦念做了一个梦。
她梦到了贺倾倾。
梦里,她依然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可爱小姑娘,会做鬼脸逗她开心,还会故作老成讲很多大道理。
“念念,我知道你也困在了那场车祸里,从没有放下过我。但我想告诉你的是,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在爱人之前,先好好地爱自己,也希望你能告别过去,开始新的生活。就请你带着我的那一份幸福和快乐,迈开大步往前走去吧,永远,永远都不要再回头了。”
“倾倾!别走!”
看着那道渐渐飘远的身影,乔曦念泪如雨下,哭喊着醒过来。
隔着眼里朦胧的水雾,她看见了空空荡荡的掌心。
她什么也没抓住。
可心间那场缠绵不休下了三年的暴雨,却逐渐停歇了。
积附在身体里的潮湿冷意和无法排解的痛楚郁气,也慢慢散去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爬出了那辆被鲜血浸满的车。
真正的,活了过来。
之后两天,没有人再过来打扰。
心病已经消解,伤口在痊愈,日子平静无波。
乔曦念求得了安宁。
出院那天,她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,默默把曾经留下的和贺屿深有关的回忆都清理了。
姻缘桥上写有他们名字的锁,刻在树上相守一生的誓言,贴在咖啡店泛黄的心愿便利贴……
她看着这些痕迹,依稀还能回想起贺屿深对着这些东西,虔诚祈祷、渴求永远时那双坚定而清澈的双眼。
那时候,她以为他们真的能携手走到终点。
却不想,终究没能熬过这变幻无常的世事。
处理完这一切,乔曦念回到家。
推开别墅门的瞬间,贺屿深正将沈苑抱进怀里,吻着她的脖子。
乔曦念心底毫无波澜,目不斜视地穿过客厅,准备回到卧室。
看着她空空荡荡的手,贺屿深眯了眯眼,出声叫住了她。
“你去哪儿了?这个点才回来?”
乔曦念顿住脚步,语气平淡,“很多地方,完成了很多重要的事。”
她这极其敷衍的态度让贺屿深的心沉了沉,语气又冷了几分。
“是吗?那你别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,明天,是我的生日。”
这是她第一次忘记贺屿深的生日。
只是因为,她已经快要将他放下了。
她轻声说:“那提前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贺屿深都被她气笑了,“就这一句话,蛋糕和礼物呢?你不是很喜欢准备这些东西吗?”
闻言,乔曦念眼眸微凝,想起前两年他的生日。
她亲手做的蛋糕被他砸得稀烂,精心准备的礼物也被他随手丢给了乞丐。
她低下头,“没准备,不喜欢了。”
不喜欢再被他践踏一次心意。
也不再喜欢他了。
说完,她也不管他什么反应,关上了卧室门。
第二天,乔曦念睡到中午才醒。
管家敲门,送来了一套礼服。
“先生说今年的生日宴和往常一样安排,要您准点赶到酒店赴宴。”
乔曦念嗯了一声。
管家看着她的脸色,犹豫了几秒,还是委婉提示了几句。
“夫人,您还是准备一份生日礼物吧,昨天先生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半夜,脸色很难看。”
乔曦念没有回答。


听到沈苑问的问题,昏昏沉沉的乔曦念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她一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在车上,她通过后视镜,对上贺屿深那冷若寒霜的眼睛。
“别说是眼角膜、一颗肾,就算是要心脏,我也会逼她给你,谁让你是我的妻子?”
他斩钉截铁的口吻,让乔曦念的心直直坠入谷底。
十指深深陷进掌心,掐得一片血肉模糊。
贺屿深捕捉到了这些情绪,却并没有解释和安慰的意思。
他只是让司机靠边停车,然后拉开了她那一侧的车门。
“我要带我妻子去疗养院静养,你可以下车了。回去后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收拾起来,滚去客房,我不想在我和我妻子的主卧,看到任何和你有关的东西。”
天上正下着瓢泼大雨。
乔曦念站在路边,看着扬长而去的跑车,用装药的带子勉强挡着雨。
她想拦一辆车回家,可雨太大了,根本没有车愿意停下。
她只能拖着满身病痛的身体,一步步走回家。
凛冽寒风吹来,像要渗进骨子里,阴冷而潮湿。
她腿上没有力气,走几步要歇几分钟,一个小时的路程足足花费了五个小时。
刚走到别墅门口,她再支撑不住,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。
夜里,乔曦念发起高烧,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。
全身酸软无力,喉咙都要咳出血了。
哪怕是在这么虚弱的情况下,天一亮,她还是被管家叫醒了。
“先生特意吩咐了,让您在这几天里把东西都腾出来。”
乔曦念没有办法,只能强撑着爬起来整理。
用了三天,她把自己的日用品、衣物鞋袜,给贺屿深买的围巾杯子,还有从前谈恋爱时他送的礼物、情书等所有东西,全部装进箱子里,一一扔掉。
管家立刻解释了一遍,“夫人,先生的意思是让您把这些东西收进客房,不是扔掉。”
乔曦念苦涩摇头,“我知道,但这些东西以后也用不上了。”
看着空了一大半的别墅,疲劳过度的乔曦念正想去客房休息,就被叫住了。
“过来帮苑苑拆礼物,她大病初愈,我不想让她累着。”
一回头,乔曦念就看见贺屿深搂着沈苑站在门口,身后还有上百份礼盒。
她揉了揉发涨的额头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,俯下了身。
第一份礼盒拆开,是一套华丽璀璨的婚纱。
沈苑得意洋洋地拿起来在身上比划着,语气里满是炫耀。
“我和屿深说想要一件婚纱,他就给我挑了这条,好看吧?”
看着那洁白无瑕的白纱,乔曦念喉间哽咽了几下,想起了她曾经穿着婚纱满怀希冀嫁给他。
她咬着唇,拆开第二个礼物,里面装的是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。
沈苑拿起来戴在食指上,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“屿深说了,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妻子,他会把贺夫人该有的东西都补给我。”
钻石晃花了乔曦念的眼睛,她看着空荡荡的无名指,想起了车祸后被收回扔掉的婚戒。
第三个礼盒,里面装的是一封情书……
每拆开一样礼物,乔曦念就能寻觅到过去的影子,心被刺痛了一次又一次。
渐渐地,她有些麻木,眼里只剩下深深的倦怠。
等到拆开最后一个礼盒,她迟钝到没反应过来里面装的什么东西。
贺屿深看着她怔住的模样,嗤笑了一声。
“愣着干什么?”
沈苑窝在他的怀里,脸上飞起红云,“我和屿深之前把家里存货都用光了,他就买了一箱,说每天都要用,你现在拿一个过来吧。”
看着这一箱避孕套,乔曦念抬起磨破皮的手,拿出一盒颤抖着拆开了。
随后,她踉踉跄跄地走过去,把东西放到了他们身前。
贺屿深将沈苑圈在怀里,手探入了她的裙子里,激得她轻喘了几声。
“啊……”
乔曦念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贺屿深斜睨了她一眼,看到她憔悴的样子,眼里闪过一丝畅意。
“还不走?想留在这儿看活春宫?”
乔曦念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,苍白如纸。
她收回视线,踉踉跄跄的转身上楼。
一步一步,虽然走得摇晃而艰难。
却一次也没有回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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