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眠顾司宴的女频言情小说《爱终花碎枝枯菱(林清眠顾司宴)》,由网络作家“米开朗基罗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顾司宴眼神一滞,她这是什么意思?“先生,我真的不能喝酒,请您放开我......”来不及细想,顾司宴循声望去,原来是顾绵绵正被几名合作商拉着陪酒。他瞬间沉了脸,拽着林清眠快步上前,拦住那些合作商。合作商不满,扬高嗓门:“顾总,生意都是喝酒谈出来的,你这点面子都不给?”顾司宴脸色阴沉,却又不能失了礼数,他转头命令林清眠:“绵绵不能喝酒,你来替她。”说着,他将林清眠推到人前:“各位,这是我的秘书,专门来陪酒的,保管让大家尽兴。”林清眠心底一凉,却容不得她拒绝,合作商将她围在中间,不停地给她灌酒。杯杯烈酒下肚,胃里如火烧般灼痛,却远不及心底寒意。林清眠醉得很快,脸颊酡红,意识模糊。在一旁的顾司宴眉心微蹙,心底闪过一丝心疼,却又迅速被冷漠掩盖...
《爱终花碎枝枯菱(林清眠顾司宴)》精彩片段
顾司宴眼神一滞,她这是什么意思?
“先生,我真的不能喝酒,请您放开我......”
来不及细想,顾司宴循声望去,原来是顾绵绵正被几名合作商拉着陪酒。
他瞬间沉了脸,拽着林清眠快步上前,拦住那些合作商。
合作商不满,扬高嗓门:
“顾总,生意都是喝酒谈出来的,你这点面子都不给?”
顾司宴脸色阴沉,却又不能失了礼数,他转头命令林清眠:
“绵绵不能喝酒,你来替她。”
说着,他将林清眠推到人前:
“各位,这是我的秘书,专门来陪酒的,保管让大家尽兴。”
林清眠心底一凉,却容不得她拒绝,合作商将她围在中间,不停地给她灌酒。
杯杯烈酒下肚,胃里如火烧般灼痛,却远不及心底寒意。
林清眠醉得很快,脸颊酡红,意识模糊。
在一旁的顾司宴眉心微蹙,心底闪过一丝心疼,却又迅速被冷漠掩盖。
谁叫她骗自己又顶嘴,这就是她应得的惩罚。
话虽如此,顾司宴却时刻紧盯着林清眠,生怕她醉酒被人占了便宜。
酒过三巡,林清眠腹痛难忍。
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,推开了围在身边的男人,朝洗手间快步走去。
合作商还想上前去拦,终于有人看不过眼:
“林秘书好像喝醉了,让她去洗手间吧,这么灌女士,未免太不绅士了。”
顾司宴则是紧紧注视着林清眠离去的背影,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。
他想跟过去看看,却被合作商拦住去路,“顾总光让秘书喝,自己怎么不喝?”
顾司宴看着合作商递过来的酒杯,沉默不语。
...
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的林清眠,吐到不能再吐。
冷水泼在脸上时,胃里仍在不停痉挛。
在酒精作用下,她的思绪像断线风筝,飘忽不定。
一会儿是今日酒局上种种不堪,顾司宴令她当众被搜身,又逼她陪酒,任由她被人肆意羞辱。
可一会儿飘回至八年前那场酒局,顾司宴像盖世英雄一样,出现在那场酒局,打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合作商,满头是血。
那时顾司宴满眼柔情,拉着她发誓,以后都不会再让她有半点难堪。
如今时过境迁,想不到他们二人的缘分,因酒局而起,亦因酒局而散。
醉意朦胧间,她不禁呢喃,“司宴......”
突然,林清眠感到一双大手掠过她的腰间,然后将她紧紧环抱住。
“不舒服吗?让我来好好照顾一下你吧!”
顾司宴满眼心疼,“腿摔得这么严重,怎么不早说?走,我带你去检查。”
他语气急切,拉着林清眠就要往回走。
林清眠冷冷抽回手,“不必了,我的事无需顾总操心。”
“眠眠,昨天是我冲动了......对不起,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重。”
愧疚涌上心头,顾司宴试图靠近,林清眠却后退一步:
“顾总怎么会有错,错的是我。”
当初瞎了眼,才会爱上你,如今看清,只想远离。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察觉出林清眠的不对劲,顾司宴心中涌起一丝慌乱,他拉住她,不肯放手。
“什么事能比你的身体重要?”
顾司宴语气坚定,“走,我带你去看好才行。”
僵持间,顾绵绵催促地声音响起:
“阿宴,酒会快开始了,我们还不走吗?”
顾司宴犹豫片刻,却始终不肯松手。
顾绵绵眼波流转,似是无心却有意地瞥了林清眠一眼。
“林保姆,你也一起来吧,正好你是阿宴的秘书,酒会上那些应酬你也擅长,别让阿宴为难。”
林清眠冷笑,懒得陪她演,准备直接走。
哪料,顾司宴却拍手赞同,“这个办法好,我们先去酒会,等结束我再安排专家检查。”
他自顾自地架着林清眠,强行将她带上车。
林清眠挣扎无果,心中怒火中烧,但离开之前,她不想再生事端,只能暂时忍耐。
路上,副驾的顾绵绵一直说个不停。
不是顾司宴亲手为她煲的粥多好喝,就是顾司宴亲自为她挑选的礼物多用心。
总之,都是独属于他们的话题,仿佛没有林清眠这个人。
林清眠也不在意,只疲惫地闭上了眼,想着尽快应付过去,酒会结束还赶得上航班。
顾司宴不时透过后视镜,悄悄关注着林清眠的反应。
见她面色平静,顾司宴反倒有些不安起来。
后来,顾司宴接二连三地回头看林清眠,甚至连闯了红灯都不知道。
到了会场,顾司宴车刚熄火就连忙下车,拉开后车门,扶住林清眠:
“腿还痛吗?你走路不方便,我扶着你。”
林清眠皱眉,她想不通,明明正主就在眼前,顾司宴又何必对她这个替身大献殷勤?
林清眠别开脸,不想回答。
顾绵绵拽住她的手:
“林保姆,我刚回家你就要走,你是不是不欢迎我?”
修长的指甲在顾司宴看不到的地方,狠狠掐进林清眠的肉里,血丝渗出。
“是我哪里说错话得罪你了吗?”
林清眠吃痛,用力将手抽出。
她正查看青紫渗血的手腕,顾绵绵已经顺势摔倒在地,委屈哭诉:
“阿宴,我只是想和林保姆解开误会,她怎么能动手推人呢?”
顾司宴紧张得查看顾绵绵是否受伤,转头不忘喝斥林清眠:
“你傻站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给绵绵道歉!”
林清眠冷笑,“我没错,为什么要道歉?”
顾绵绵得意斜睨了林清眠一眼,故作大度地劝着顾司宴:
“阿宴,你千万别生气,为了一个下人动气不值得,想不到林保姆脾气这么大,连你的话都不听。”
“算了吧,你也别说林保姆了,我不要紧的,没什么大事,就当林保姆是无心之失吧。”
他看着顾绵绵明明受了委屈还如此大度。
而林清眠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,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!
顾司宴顿时怒火更盛,他攥紧林清眠的手腕,固执道:“林清眠,给绵绵道歉!”
委屈化作利刃,将林清眠刀刀凌迟。
只要顾司宴稍微多看一眼,就能看到她的手腕血迹斑斑,可是他看不见。
原来在真爱面前,顾司宴真的可以做到眼盲心瞎,偏听偏信!
既如此,再多的解释又有何意义?
“顾司宴,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”
“对!我要不是亲眼看到,怎么会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!”
哪怕心中早已知晓答案,但林清眠还是忍不住犯贱问出了那些话。
她咬紧牙,极力抑制着因委屈而不断翻涌的泪意。
看到林清眠惨白着脸,不肯低头,顾司宴胸口明显起伏了下:
“先动手的是你,你装出这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样给谁看?”
“不就是让你道个歉,你现在脾气怎么变得这般大了?”
顾绵绵踉跄着站起来,声音带着哭腔:“阿宴,你别怪林保姆,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惹林保姆不高兴,你要怪就怪我好了。”
她崴着脚跌跌撞撞就要走,看着顾绵绵凄惨模样,顾司宴霎时怒极:
“绵绵,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你怎么能走?”
“林清眠,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看着林清眠不为所动的模样,顾司宴瞬间失去了理智,他用力猛地一推,林清眠直接滚下了楼梯。
然而,当林清眠真正跌落的那一刻,顾司宴的心中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。
他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?
顾司宴愣在原地,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给顾绵绵出气。
还是因为......林清眠开始不听话了!
随着理智慢慢回笼,看着林清眠磕得头破血流,顾司宴下意识想去扶起她。
“好痛!”
顾绵绵突然的痛呼,令他将注意力全部转到了她的身上。
他连忙抱起顾绵绵,直接从林清眠身上跨了过去。
而林清眠,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,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,渐行渐远,再无期待。
憋在眼眶中的泪水,再也无法抑制。
泪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眼,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打了120。
医院,林清眠醒来的时候,身边只有家中一位佣人。
“林小姐,您醒了?医生说您右腿应该是骨裂了,顾总我一直联系不上,可能是在忙......”
林清眠艰难起身,回想起顾司宴抱着顾绵绵走的样子,她讥讽地笑了笑。
“谢谢,不用麻烦你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佣人想说些什么安慰她,但看到林清眠满是自嘲与绝望的眼神,终究还是闭了嘴,默默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。
她走后,林清眠独自望着病床的天花板怔神。
此时,正在给隔壁床换药的两个小护士小声议论着:
“你听说了吗?楼上一整层的VIP病房全被顾总包下了!”
“我听说了啊,好像是顾总女朋友脚崴了,但顾总一定要她做全身检查,把全市专家都请来了,有这样的男朋友,谁不羡慕啊!”
“是啊,我也好想要一个顾总这样的男朋友啊!”
林清眠听着止不住地想笑,却偿到唇边咸涩的泪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曾经的顾司宴好像也是这么对自己的,自己不过是被烫了一下手指,他都会紧张得连夜从其他城市赶回来,为她找最好的烫伤膏,耐心地为她擦药,守在她身边一整夜。
可如今,这些待遇都给了另一个人。
或者说,那些待遇本来就不是她!
...
顾司宴在接连换了十多名专家会诊后,确认顾绵绵无碍,总算放下心来。
将一切安排妥当,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林清眠,再次心神不宁起来。
看了眼病床上闭眼休息的顾绵绵,他悄悄拿起手机。
下一秒,林清眠的手机屏幕亮起,钉钉显示一条来自的顾总的消息:
“眠眠,今天是我做的有些过分,对不起!”
林清眠心中冷笑,原来这就是顾司宴的担心,担心到用工作账号给她发私信。
这样的担心,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。
“以后你不要再针对绵绵了,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希望以后别在发生这种事情了!”
林清眠握紧手机,顾司宴这是想先敷衍住她,再坐享齐人之福?
一场两个人的爱情,顾司宴却要三人行?
这可真是荒唐又闹心,既然如此,她选择放弃。
没再回复,林清眠只是退出了钉钉界面。
与顾司宴有关的一切,她再不感兴趣。
林清眠改了机票,她决心出院以后就离开,与顾司宴再也不见,后会无期。
休息一夜后,林清眠拖着打满石膏的腿,独自办理出院手续。
即将走出医院大门时,正在跟合作商打电话的顾司宴恰巧看到了她:
“眠眠,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我的消息?你的腿怎么了!”
白天,林清眠是顾司宴的冰山美女秘书,替顾总处理大小事物。
夜晚,她是顾司宴的床 伴,被他锁在床榻,任他予取予求。
八年地下恋,林清眠从青涩不通情事,到被他教会各式姿势。
“跪下。”
林清眠躬着腰跪在地上,配合着顾司宴。
顾司宴每次醉酒,都会叫林清眠来给自己解酒。
一想到是在酒店男厕,林清眠怯声祈求:
“司宴,能不能......不在这?”
顾司宴单手扶起她的后腰,动作娴熟:
“怎么,在这不能满足你?”
林清眠腿抖得不像话,声音绵软:
“快......快一点,我怕有人。”
顾司宴看着被自己按在洗手台的女人,眼神湿漉漉。
他加重侵略,将她更彻底占有:
“绵绵,你......你记住,你只能是我的......”
林清眠在男人的深情中沦陷,如海上孤舟,被一浪一浪撞到飘摇。
激烈缠 绵后,林清眠眸中情 欲还未散去,顾司宴已然酒醒。
他用手指临摹着林清眠的五官:
“绵绵,酒局还没结束,先让司机送你回去吧!”
林清眠沉浸在被爱的感觉中,恍惚应下。
她在离开酒店前,想起给顾司宴带的胃药,还没给他。
折返回来的林清眠正要推开包厢门,里面传出的谈笑声,令她顿时眼前发昏。
“宴哥,听说你的养姐顾绵绵终于答应回国跟你结婚了,小秘书的替身游戏你还要陪她玩多久?”
顾司宴点了根烟,沉默不语。
“晏哥,你怎么不说话?你不会对小秘书动心了吧?”
立刻有人反驳:
“谁不知道绵绵姐才是晏哥的心尖宠,只是碍于姐弟关系,她才会拒绝晏哥,远走出国。”
“如今绵绵姐想通回国,晏哥又怎么可能真爱上那个替身?”
在兄弟探究的目光中,顾司宴幽幽吐出烟圈:
“你会对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爱?不过是一个复刻的替代品罢了。”
“只是亲手调 教出来的,伺候的不错,扔了可惜,先瞒着吧。”
门内哄笑阵阵,门外林清眠如坠冰窟,心寸寸变凉。
直到一张纸巾挡住她的视线,她才注意到身后跟来的司机。
“别哭了,林秘书,这些年你对顾总的付出,他都看在眼里。”
“顾总对你......肯定是有几分真心的。”
林清眠垂眸,泪水淌了满脸。
真心?可这几分真心又掺杂着多少虚情假意呢?
一直在床榻上被喊的绵绵,原来不是自己的这个眠眠!
她林清眠从头到脚,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玩物而已。
既如此,再留下已毫无意义,她转身给家里发去信息:
“我愿意回湄洲岛,成为妈祖乩童,终身供奉妈祖娘娘。”
...
回到家,林清眠在沙发上呆坐到深夜,思绪回到从前。
顾司宴是她暗恋多年的学长,她人生的愿望就是嫁给他。
为此她放弃妈祖后人的传承,一路追随顾司宴,成为他的秘书。
林清眠想尽办法追求顾司宴,可顾司宴对她始终不冷不热,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下属看待。
直到八年前,顾司宴被查出严重心脏病,又投资失败破产。
为了救他,林清眠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心脏替换给他,自己则是换上了人工心脏。
刚做完手术,她便跪在妈祖庙,整整三个月不吃不喝,为顾司宴祈福,盼他平安。
林清眠虚弱至极之时,跟顾氏的所有合作商听说顾氏的掌舵人久病卧床,纷纷选择了撤资。
她一听说顾司宴的合作商要撤资,她仍强撑着残躯,赶去救场。
酒局上,林清眠被合作商们拉着灌酒,喝得不省人事。
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顾司宴,得知了林清眠为自己做的一切,发了疯般的冲去了酒会。
就在林清眠即将被占便宜时,顾司宴如同穿透乌云的一缕阳光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,将她护在怀中。
那晚,顾司宴很生气,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动了怒,将不怀好意的合作商揍进了医院。
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因为打架从警局回来的“顾总”。
正小心翼翼给他上药,本该哭泣的林清眠却傻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?以后都不许喝酒!要是我晚来一步,后果......”
“后果,你会在乎吗?”
视线相对,下一秒林清眠被猛拉过去,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。
抱得极紧,心脏隔着胸膛咚咚作响,吻密而乱的落下,一路下移。
彻夜荒唐,再醒来,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深情说:
“眠眠,以后你我二人共用一心,只是......”
只是这注定是一场见不得光的关系。
因为顾司宴说顾氏集团不能发生办公室恋情,林清眠只能做了他的地下女友。
八年相守,林清眠陪着顾司宴度过最艰难的时光,不离不弃。
顾司宴自那天后也对她百般宠爱,立誓此生不负。
真是可笑,笑到林清眠眼泪止不住。
她自以为是彼此相爱,却是顾司宴透过她,在爱另一个女人!
突兀的铃声将思绪拉回,是林母打来电话:
“你......你舍得离开那混小子了?”
“当年你在妈祖庙掷了九次圣杯,妈祖娘娘都未应允,可见他并不是你的良配。”
“现在醒悟也不晚,清眠,妈祖娘娘为你选的那门亲事,你可愿答应?”
林清眠沉默片刻,“妈祖娘娘为我选的自是良缘,我愿意。”
林母欣慰笑道:
“领证就定在一周后,那陆景深是沿海世家的掌舵人,年纪轻轻就已是首富。”
“品行样貌更是没得挑,连婚礼方案他都为你提前准备十几套了,届时一定举世瞩目。”
林清眠微怔,好巧,她领证的黄道吉日正是顾司宴的婚礼当天。
“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来,婚礼简单点就好。”
“婚礼?什么婚礼?”
虽然只是搜身自证,可真听到林清眠的惨叫,看到她变得衣不蔽体。
顾司宴不忍心了!
他只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,压得他喘不上气来。
猛然回神,顾司宴冲上前用外套裹住林清眠,厉声大喊:
“够了!可以证明了!”
林清眠用手遮住不争气的泪,不愿再和顾司宴多说一句话。
这时,顾绵绵从口袋中幽幽取出钻戒,惊讶出声:
“我真是粗心......钻戒放在口袋里,怎么就忘了呢?”
正在地上捡着自己衣物的林清眠听后,她指尖深深嵌入掌心,却浑然不觉疼痛。
“林保姆,是我误会你了,我向你道歉,这可太丢人了。”
顾绵绵还恰时地流下了几滴猫眼泪,转身捂着脸跑出了酒店。
顾司宴看着顾绵绵离去的背影,想追出去,可又放不下怀中的林清眠。
犹豫再三,最终留下一句,“眠眠,你在这等我回来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说完,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。
一场闹剧,就此结束。
林清眠缓缓站起身,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整理好衣衫,准备离场。
这场闹剧已经令她身心俱疲,她不会再等了。
另一边,顾司宴很快便追上了在等他的顾绵绵。
“绵绵,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,不要太过自责了。”
他轻拍着顾绵绵的背,柔声安抚她的情绪:
“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等以后咱们找机会多弥补林秘书就是了。”
顾绵绵依偎在他怀中,乖巧地点头,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。
浓情蜜意间,一份报告递交过来,是顾绵绵的主治医生来送体检单。
注意到顾司宴,医生礼貌点头,顺手又递给他另一份检查报告:
“顾总,这里还有一份您秘书的报告,她走得太急忘了拿,麻烦您帮忙转交给她。”
顾司宴接过顾绵绵的报告,先是看到体检结果一切正常,心头稍松。
接着他顺手翻开林清眠的报告,只见上面赫然写着“右腿无碍”四个大字。
顾司宴皱眉,不解问道,“右腿无碍是什么意思?”
医生顿住,支支吾吾解释:
“我也不太清楚,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患者......腿根本没受伤,还特意来医院打了个石膏。”
闻言,顾司宴的脸色瞬间阴沉。
根本没有受伤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。
他回想起林清眠今日痛苦的模样,那无助的身躯。
在这份报告面前都显得如此讽刺和可笑。
原来,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,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吗?
他此生最恨被人欺骗,尤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欺骗!
“阿宴,发生什么了?”
此时,顾绵绵故意凑过来,好奇询问。
“林清眠就是一个骗子,她竟然打了个石膏装腿瘸来骗我,真是可恶!”
顾绵绵心中暗自窃喜,却故作惊讶:
“林保姆,她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?”
顾司宴冷笑,“难言之隐?不过是在装可怜博关注罢了”
一想到自己像个傻瓜般被愚弄,顾司宴心中的怒火就愈燃愈烈。
他决心要向林清眠问个明白!
刚回到酒店,正好遇到即将离开的林清眠。
“林清眠,你给我站住!”
顾司宴一把扣住林清眠的下颚,将体检报告狠狠摔在她脸上。
“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?你为什么连我都要骗?”
林清眠直视顾司宴,语气疏离,“顾司宴,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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