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点点滴滴,终究是原谅了他。
可昨天傅北书正在给儿子洗澡时,有人急匆匆的跑进我们的院子里。
“傅老师,周知青在舞厅被人强行带走了,说是要让她肉偿!”
我急匆匆的从伙房跑出来,便看到傅北书手中滚烫的开水倒在了儿子的脸上。
儿子吃痛到尖叫:“啊!”
我急忙抱起儿子,催着傅北书去卫生所。
“北书,赶紧把儿子送去卫生所,他要是毁了容这一辈子就完了!”
说罢,我抱起儿子着急的往外面跑。
跑出门后,我竟发现傅北书没有跟上来。
回头一看,他正跟着那传话人往反方向跑。
我怒吼出声,“傅北书!”
“儿子伤成这样,你还要去找那个女人吗?”
怀里的儿子已经晕了过去,但还是痛到一直嘤咛。
“思晚只是烫伤而已,你自己去就行了。”
我心如死灰,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。
强行将眼泪憋回去,我郑重道:
“既然你选择你的小青梅,那你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跟我说!”
傅北书却毫不在意,看都没看我,直接跟着那传话人离开。
我毅然回头,抱着儿子往卫生所赶。
02
我一个人抱着儿子在卫生所跑了一天。
天快亮时儿子这才住进病房。
儿子已经睡了过去,可我却没有睡意。
我一直盯着病床上儿子的名字出神。
当年儿子还没出生,傅北书便早早起好了名字。
“傅思婉,怎么样?”
我笑着调侃他,“这一看就是个小女孩的名字。”
“旁人都想要儿子传宗接代,就你想要个女儿。”
当时的傅北书没有接话,只是看着他写在纸上的名字愣神。
可孩子出生后,是个儿子。
傅北书一直唉声叹气,不情愿的将婉换成了晚。
迟钝的我现在才想明白,思婉是想思婉婉的意思。
早上护士来查房时,十分惊讶的看着我。
“思晚他娘,你怎么哭了啊?”
这时候我才知道,自己竟早已泪流满面。
护士一直在安慰我,“思晚是个男子汉,脸上有疤也没事。”
我只能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
中午我正在给儿子擦身子的时候,病房的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