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。
“你是暖暖最好的朋友,她的仇,就由你亲自来报!”
听到这话我甚至不敢相信。
大女儿,包括后面的几个孩子的死都和姜暖暖、温清烟有关,甚至现在落到死无全尸。
结果温清烟还要拿孩子们的泥塑来污蔑我!
我沉声解释:
“稻草人上的狗血明显还没干涸,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家,怎么可能是我干的?”
“还有,陆淮安。”
我声音哽咽,整个人都在不断颤抖。
“那是我的孩子,是生生,从我腹中掉下的血肉。”
“你能做到亲手将她们扼杀,我却死都不舍得做这种损她们阴德的事!”
最后这句话,几乎是随着我喉间的黑血一起吼出来的。
陆淮安眉目紧蹙,没有说话,可脸上的怒气却在明明消散。
温清烟猝不及防割断麻绳。
陆淮安反应过来要去捞我,可还是慢了一步。
我的痛叫声和陆淮安的怒吼声同时响起。
“啊!!”
“你干什么?!”
不同的是陆淮安还能继续质问温清烟。
而我却因为一边承受盐水狗血带给我的剧痛,一边被凝固的狗血灌满口鼻,失去呼吸和痛呼的机会。
温清烟眼中闪过痛快,开口却是为姜暖暖打抱不平的不甘:
“陆总,你忘了姜暖暖是被这个贱人借口给孩子建墓园逼死的,我却没忘!”
“既然你已经放下暖暖的冤死,选择偏袒这个杀人凶手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我要辞职,是我和暖暖眼瞎看错你,我们认了!”
说着,她转身就走。
陆淮安赶忙追在她身后离开,临走前还不忘纷纷管家将我压在血池里泡满一夜。
等到保镖察觉不对,跳下血池把我捞起来的时候。
我虽然已经因为窒息濒死,可全身的肌肉却因为伤口被盐水泡透的剧痛而不断颤抖。
保镖急忙对我进行心肺复苏。
可能是一分钟,也可能是五分钟、半小时。
我终于在一次重压下恢复意识,大口大口咳出口鼻中堵塞的狗血块。
管家不确定我这样还要不要继续进行惩罚。
可打给陆淮安的一个个电话,却始终无人接听。
终于在我因为失血过多即将继续昏厥时,电话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