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死的时候就把骨灰取出来喂狗了。”
“好像陆总是因为听那个小助理的闺蜜说,要把孩子的骨灰撒了,让孩子入五谷轮回,那个小助理才能消掉怨念。”
眼泪决堤般落下,我崩溃地摇头,加快手上刨挖的速度。
可直到指甲崩裂,十指血肉外翻,我仍旧没有挖到女儿的骨灰。
陆淮安,他居然真的连女儿骨灰都没放过!
我气急攻心,喉间直接呕出一口血,眼前阵阵发黑。
可想起剩下的六个孩子,我一点都不敢昏过去。
艰难爬起,我又向下一个墓园跑去。
没有。
没有。
没有。
还是没有......
直到跑到一个星期前刚下葬的女儿那里,我才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骨灰坛。
我跌跌撞撞跑过去,抱着打翻的骨灰坛崩溃痛哭。
可等察觉到坛内的空荡时,眼泪被生生逼停。
“汪!”
我难以置信地转过头。
因为动作艰涩,脖子发出“咔咔”的声响。
一旁的杜宾犬腿边,正落着一摊灰色的粉末。
杜宾犬防备地冲我呲牙,黏腥的唾液自嘴角留流下,滴落在女儿的骨灰上。
思绪混乱得无法理清。
我最后记得得画面,就是自己崩溃冲过去护住女儿骨灰时,被杜宾犬撕咬血肉的剧痛。
3
刚进门,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堆重物砸到额头、眼睛、锁骨......
上身最后一丝气力也在此刻被完全砸散。
我护着怀中的塑料袋踉跄倒地。
看见身旁几个碎裂的陶瓷娃娃里,都掉出被狗血浸透背后写着“姜暖暖”的小稻草人。
我下意识解释:“这不是女儿的泥塑......”
没等我把话说完,陆淮安一脚踩住我的前胸,身后被杜宾犬撕下一块肉的伤口再次裂开。
“你在把我当傻子耍吗?居然恶毒到连逝者都不放过!”
“亏我还以为你每天抱着这堆泥塑烧香拜佛是在为女儿们祈福,没想到你能阴狠到用自己女儿来做伐伤害暖暖!”
身下碎掉的瓷块陷入肉中,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。
但陆淮安越说怒气越大。
他让保镖在泳池里放满狗血,将我吊在泳池上方,把割断麻绳的匕首交到温清烟